努力做个周更选手,极端CP粉请绕路

【黑虹】易弁而钗

@青木彩華      木木的点梗。有关梗的部分源自我的一个梦,可能看的有些…嘛新年快乐!(强行扭转话题)

祝列表小可爱新年快乐!新一年也继续打扰大家啦!






这一年的冬天来的格外的晚。

天气倒是阴沉下来,干燥了好些天。西海峰林多少还要好些,只是苦了玉蟾宫里住的那几位。跳跳差小二来了好几次,撒泼打滚强烈要求搬来西海峰林。

虹猫笑着揉碎一纸信笺。

七剑合璧后大家都选择了归隐江湖。魔教既灭,七侠也卸下重担经营起自己的日子。达达守了妻儿,大奔和莎莉成亲且合并酒庄客栈,跳跳跟了蓝兔回玉蟾宫,只留他与逗逗大眼瞪小眼。

逗逗一拍脑门儿,想起自己出山前研究的一张古方来,左右还差了几味药材,索性不回六奇阁,继而在江湖上找寻那几味药材。

虹猫左右一想自己无事,不如跟着逗逗。却遭到逗逗的激烈抗议,表示自己一个人能行。

天大地大,四海为家。一人,一剑,一马。早些时候他便是这样,现在无非是又回到那个时候罢了。

拜别了逗逗,虹猫牵了自己的爱马烧云,溜溜哒哒开始了漫无目的的闲散生活。

也曾去那说书人的摊前,点一壶廉价的茶坐一天,听说书人娓娓道来七剑合璧的故事;也曾行至一半身上再无半点细软,去某个铺子出示蓝兔赠与的腰牌混吃混喝后差小二飞向玉蟾宫表示都记账上:也曾被拉着参加祭典,盯着老虎的倒糖人儿发呆或是买盏提灯,笔尖蘸墨却不知下笔书些什么。

行至一半,却失了性子,天大地大不知该去往何处。偏偏收到逗逗的飞鸽传书。

原是逗逗要找寻的那几味药材中的某一味,是雪域毒门的镇门之宝。门主表示宝物自可以赠予神医,只要神医迎娶毒门千金。

逗逗是七剑里最小的,平素有关他的事情都是其余六剑帮忙定夺。哪想逗逗自己做了一次决定,十足惊了六剑。

婚礼上虹猫抓过逗逗,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可想好了?

成婚意味着什么,逗逗比谁都该清楚。年轻的雨花剑主认认真真的看着质问他的人,虹猫,我想好了。

虹猫,你为什么还不肯放下?醉酒之余,逗逗附于桌上,轻道出口,莎莉和蓝兔都有了身子。你还要沉浸过去多久?

为什么还不肯放下?虹猫自己也参不透。

他还记得在洛阳城里看到的倒糖人儿。作画人在大理石板上仔细勾勒出老虎的模样,栩栩如生。许是见他瞧的出神,作画人将老虎递给他。虹猫有些仓惶的接过老虎,盯着老虎竟又想起了他。

这虎,一如那个人,眼底的傲气藏都藏不住。

唇舌碰撞间是那人的低语,最后那一句话究竟是什么,虹猫已想不起来。只凭仗那人一贯的傲气,猜测最后那句应当是我要你死。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就像恶毒的诅咒,一直缠上他的身,夜夜不能寐。

他原以为自己对那人只有极端的恨意。那人的父亲逼死了自己的父亲,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家。他的儿子对自己步步紧逼,废他武功辱他自尊。

为了证明他一度讨厌那个人,他曾仔仔细细回顾过与那人的全部,十足十的交恶。

可又为何,无数个夜里那人钻入他的梦境,与他缠绵?

逗逗大婚后,虹猫像是对什么都索然无味,孤身回了西海峰林。

蓝兔和莎莉即将临盆,七剑约好相聚玉蟾宫。虹猫本该也要动身,怎奈跳跳飞鸽传书。除了吵嚷着要搬来西海峰林,也拜托虹猫去调查件事。

洛阳城里的一家钱庄,曾与玉蟾宫的账务有了牵扯,却拒绝向玉蟾宫偿还债务。虹猫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人倒是大胆,也敢向玉蟾宫借账。

烧云脚程也快,不出三日便到了洛阳。虹猫翻身下马,牵着烧云走向钱庄。

“在下虹猫,代玉蟾宫前来与庄主议事。”将烧云的缰绳交予小厮,虹猫递上名帖,“有要事相商,还望庄主赏脸见在下一面。”

小厮接过缰绳,自觉将烧云牵至一旁。虹猫却早早被人迎进别院。

虹猫自踏进别院就觉得有道目光随着自己。习武之人多敏锐,尽管心下多疑虑,他却仍跟着进了屋内。下人恭敬行礼,坦言去为少侠泡茶。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像是被人死死盯着,而那感觉却又无比熟悉。就像……那个人。

怎么可能,他早就死了。虹猫轻笑一声。这么多年他虽一个人,却从未辱长虹之名声。倘若真是对他心怀不轨的人……

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无常恭敬的捧着绸缎走入。

……不是茶吗?

“少侠久等了。”无常见虹猫盯着自己送来的衣裳,开口解释,“我家主人待客,务必请客人换上主人准备的衣裳。”

……这什么待客之道?

虹猫伸手抓起衣袍一角,衣裳明显是女子服饰。朱红色的罗裙,倒是符合他的颜色。只不过……

“你家主人这是何意?”长虹出鞘,直直对准人脖颈,“辱我不成?”

“少侠莫怪。”那无常竟也不见慌张,“我家主人接客,一向是让客人穿主人准备的衣裳。”

虹猫握剑的手抖了抖。

这……该当如何?无常退至一旁不再言语,表示一切都由自己做定夺。可这毕竟是女子衣裳……他堂堂一男儿,传出去岂不是白添了笑话?转念又一想,这庄主与玉蟾宫的账务有牵扯,跳跳又再三拜托自己一定要追回账目。此刻蓝兔又将临盆……怕是不能动怒。

为了蓝兔肚子里的孩子。虹猫咬牙,此仇不报非君子。等见了那庄主,不活生生剥了他的皮,他虹猫就随那个人姓!

“那……拜托你出去等我?”长虹剑挑起罗裙,虹猫几乎不敢想象自己穿上它的模样。

这庄主似是极为熟悉他的身量尺寸,就算是罗裙,也将将好是他的尺寸。与其说是为他准备的倒不如说是更像是专门为他订做的衣裳。

裙摆刚巧盖住脚面,虹猫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

是不是应该如同蓝兔一般捏起裙角?啊女子的衣裳好生麻烦……

一抬眼,就看到了院里靠树同样身着红衣的男子。

脱下一贯的紫衣,换上一身耀眼灼目的红,也遮不住他那剑眉星目。

“黑……小虎?”虹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黑小虎死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看到,绝无死而复生之事。

可眼前的人,明明白白告诉了他,死而复生这件事真切发生了。

“很早以前就想见你穿罗裙的模样。今日一见,当真美若天仙,不亚于蓝兔宫主。”

“黑小虎——你怕是忘了长虹剑法的滋味!”
































等虹猫带着黑小虎回到玉蟾宫的时候,蓝兔与莎莉正在为孩子准备满月酒。

蓝兔:所以你们夫夫一起欠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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